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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朝至正年間,濠州皇覺寺的小和尚朱重八總被師兄弟嘲笑那張"鞋拔子臉"。沒人知道,這張奇特面容背後,藏著一段橫跨歐亞大陸的家族秘辛。
十三世紀中葉,神聖羅馬帝國邊境的哈布斯堡城堡裡,年輕的弗雷德里克伯爵正為他突出的"哈布斯堡下巴"苦惱。1241年,蒙古西征軍攻破城堡,隨軍醫師發現這個貴族的下巴形狀與忽必烈汗幼時相似,遂作為"祥瑞"獻給拔都汗。
這個被稱作"西洋顎公"的俘虜,在欽察汗國生活二十年後,又被當作特殊貢品送往元大都。途中他與察合台汗國的女奴生下混血兒托雷,這個結合了西歐頜骨與突厥眼窩的孩子,成為後來泉州港著名的"番客胡商"。
"你祖父的祖父,是從日落之地來的。"朱元璋兒時,祖母總在講述這個傳說。托雷的後代在元朝"色目人"體系中沉浮,到朱五四這代已淪為淮北佃農。但那個每逢饑荒就會更加明顯的家族特徵——如同彎月的下頜曲線,始終在血脈中延續。
至正四年大疫,朱家最後的地契換成了棺木。16歲的重八在破廟裡用雨水照臉,突然明白為何老乞丐說他"生有異相"。那張彙集了哈布斯堡頜骨、蒙古人顴骨和漢人眉弓的臉,此刻在閃電照耀下竟如龍頜般威嚴。
二十年後,當南京皇宮的西洋畫師戰戰兢兢描繪洪武皇帝御容時,他們不會想到,畫布上那標誌性的下頜曲線,曾在維也納的城堡壁畫上出現過。而遙遠的歐洲,哈布斯堡家族正對著新獲得的明朝使臣畫像竊竊私語:"這位東方君主的下巴,怎麼像是我們家族走失的遠親?"